目的地指南:

青藏滇勇闯鬼门关[1]——勾搭了两个浙江女孩

日期:2009-04-02 3:54:35 作者:西藏旅游 出处:西藏旅游


是的,我在欺骗大家的时候,我也欺骗了自己。其实我害怕孤独,我害怕一个人在异乡的街道上游走。西宁是那么陌生,陌生的连空气都让我窒息。所以,亲爱的朋友们,在这个西部的早晨,我在两个浙江女孩的房间里醒来。是的,我怕了寂寞,我在餐馆里勾搭了她们。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,阿根廷离开了世界杯。你永远不会知道这世界会发生些什么。在我眯着眼睛适应高原的阳光的时候,两个女人仍然在睡梦中。我觉得空虚,地上堆满了专业的装备,巨大的三个包占据了大部分的地面,但这些东西就证明了我们在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吗?谁知道呢?
我主动负担了重的装备,包重的不可思异,只有坐在床上,才能把包扛到肩上。想到女人们包里塞满的竟是些面膜和化妆品,真是有些郁闷。我们三个人租了辆夏力就上路了,向青海湖的方向奔去。
日光下的西宁更加乏善可陈,我们毫不犹豫的把它甩在了身后。在回头看它最后一眼的时候,我们看见了一座山头上搭的四个巨大的白色帐篷,那种大城市喜欢的矫揉造作,华而不实的玩意,向司机打听,原来是上海援建的。哎,我亲爱的乡亲,殷实的上海人,你们真的就要把这不土不洋,不中不西,不伦不类的海派文化传播开去了吗?托你们的福,现在每次想起西宁,这黄黄土山顶上的四顶白帽子就蹦到眼前了。
不久就出了市区,颠簸的土路开始折磨娇小的夏力,尘土在四野弥漫。我们关紧了所有的窗子,但土依旧无孔不入的钻进车里。我们不得不用纸掩住鼻子,因为我们听见肺正发出如吸尘器般的轰鸣声。
青海,三江的源头,她好象母亲的胸膛,甘甜的乳汁从这里流出,抚育了几乎所有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生存的一切。但现在,我们的母亲,她就这样遍体鳞伤的躺在我的面前,树,一棵也没有,草,有一些吧,但她们被翻了个个,被土压在了下面,根茎滑稽的朝向太阳,被晒的灰黑,这是挖虫草的家伙干的好事,为了一根五元的虫草,他们可以翻烂大片的草地,而这些草地也许将永远的在我们面前消失。
让我们来仔细看看他们吧。只要你的车一停,他们就象幽灵一样冲出飞扬的尘土,游荡在你的车旁,手里捏着一根虫草,向你挤出哭样的笑容。他们脸晒的黝黑,西装耷拉在他们的身上,让你轻易的想象出他们没日没夜出没在寒冷的山顶上,寻找虫草的不堪生活。
但是,别急,这时有人从车上下来了,他们皮肤白皙,脑满肠肥,和虫草兄弟们还起价来。你又看到了什么,是的,我们错了,他们不是恶魔,他们是我们的兄弟,他们和我们有着同样的母亲,打小我们就吮吸着同一个乳头一起长大。只是命运把他们扔在这偏远的山区,而我们被幸运女神带到了富饶的沿海。现在他们为了讨好他们富裕的兄弟,为了富裕的兄弟能干女人的时候更威猛,睡觉的时候能更酣畅,他们对母亲下手了。
他们就在母亲的身边讨价还价起来,此时母亲正躺在他们的脚下,伤痕累累,气若游丝,那初春未化的残雪分明是母亲伤口流出的脓水。但他们没有看哪怕一眼。他们正在为母亲的肌肤血肉还价。他们真是一对好兄弟,在大义灭亲的问题上,他们如此一拍即和,虽然环境让他们的摸样十分不同,但在精神上他们依旧如此相似,不愧为同宗的兄弟,得了同样的遗传。
是的,在这片贪婪主宰的土地上,我们的旅程变作了对母亲的所受酷刑的检阅。我们来到了日月山旁,我们上了不到一半,沙尘暴就控制了天地,我们连路都找不着,更别提象文成公主一样遥望故国了。我们经过了倒淌河,下车前,我们用指南针辨认了方向(在沙尘暴里,根本见不到太阳),当我们来到河边准备验证河水的流向的时候,我们傻眼了,在河床上只有比阴沟还细的水流,而水比阴沟里的更乌黑,这时我们还愤怒了一会。再经过黑马河的时候,我们都懒得下车了,因为在看惯了草原上干涸的河床后,无须猜测,那必将是另一条死了的生命。一车人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经过一具又一具的尸体。
终于,我们望见了青海湖。她是那么浩瀚,我们看不到她的边界,她真象海一样的无边无际;她是那么蔚蓝,我们的心儿也被染的忧郁;她是那么汹涌,岸边的白色浪花象雪一样的高高堆砌。但是,愉悦之后是更深的痛苦。我们看见拖拉机正在岸边犁地,翻过的泥土里,沙砾若隐若现,这让我们觉得巨大的草原象一个无垠的坟场,无数在这里繁衍了万年的生物被草草埋葬。我们还看见了闪着银光的盐碱地,那曾经是青海湖嬉戏的地方,但现在日渐干枯的青海湖再也无力到达那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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