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掩饰我的情绪,我也学别的团友,在大本营到处找一块自己喜欢的石头。最后我挑了一块浅褐色的,扁扁的石头,上面嵌着一些闪闪金属。 别的团友下了大本营,于是我匆匆地在大本营的玛尼堆上献上自己的哈达,然后匆匆地也离去了。那块刻着我名字的石头留在了那个玛尼堆中。 冲下去的时候,发现导游在等我。(事后知道这是每一个导游的职业习惯〕于是我兴高采烈地把那块浅褐色的石头拿给他看。他笑笑说:“象饭焦。”我急了,说:“说个好听的。”,于是他笑笑说:“象块宝石”,同时捏了一下我的手。 在那样荒凉的地方,他的举动就象小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。一路下来,我象个小小孩一样跑来跑去,一点高原反应也没有。这时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,象个大人看着小孩。 可是在后来回拉萨的路上,我在想,那是导游的“职业习惯”而已。这无论如何也不能叫“爱”吧。他很man, 而那时的我从不曾真正地谈过恋爱, 在我看来惊天动地的事情,在他看来无疑是再小不过的“一碟小菜”。 他的眼睛很大很大,眉毛很浓很浓。我觉得他象一个古代的人。没有进化。 在车上,有一个30多岁的女团友似乎在吹嘘说她昨晚和他一起过的。(她说的似乎是黑话,我听不清。〕 于是我一路迷糊地到了成都,坐上了回广州的飞机。 由于一路上的照片里有他认识的藏民和藏族司机,我和他在嘉措拉雪山也有合照,因此他留了电话地址给我,我答应晒出来以后寄给他。 下了飞机,回到广州,他说不要寄了,麻烦,打电话给他吧,一起看照片。 几天后,照片冲出来了。我很兴奋。我给那个漂亮可爱的男孩看了,他很平淡。 于是我打给导游,约了在绿茵阁看照片。 他很仔细地,一张一张慢慢看着,象看婴儿一样。他拿出他和漂亮的7岁小女儿的合照给我看,告诉我他离婚了,说那时他太小。我们聊了一阵旅游的事,后来他说过几天带我去一个叫“友天下”的吧。 过了几天,我们出去了,可不太好玩,于是他带我去看迪士尼的动画片“恐龙”。 那晚送我回家时,他吻了我。很久很久。可那时我只是迷糊。 |